1981年我大學畢業,翌年1月被分配到中國民族語文翻譯局http://www.hong-yan.com.tw#fg522工作。在龐大的工作人
員隊伍中,我是資曆最淺的。那時,洛老是我們的書記,但他從沒有高高在上,而是對我們新來的同志非常關心,經常鼓勵我們要多看書、多學習。在我心中,洛老
是我的老前輩,是一位學術功底深厚的老學者、老專家。
2011年,我要寫作有關《毛澤東選集》翻譯方面的
http://www.hong-yan.com.tw#cxc854文章。當時,這方面的曆史資料非常難找,無奈之下,我就去找已經退休的洛老尋求幫
助。已經86歲高齡的洛老,給我一講就是整整一上午。不僅如此,他還找出很多非常珍貴的曆史資料,其中不僅有新中國成立以後的珍貴史料,還有此前烏蘭夫等
領導同志的一些活動資料。了解新中國成立前有關蒙古文翻譯情況的人已經極少了,洛老對我循循http://www.hong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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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少數民族語文翻譯中,或多或少都存在著個別名詞術語翻譯有爭議的問
題,在蒙古文翻譯中也不例外。近期,曆史上就存在的一些名詞翻譯問題又被提了出來,其中就有關於“中國共產黨”一詞應如何翻譯的問題。有教授希望我們能作
出比較成熟合理的解釋,所以,我們就此項工作展開調查研究。
其實,這個問題早在上世紀70年代就有過
http://www.hong-yan.com.tw#cvb832爭論,當時經過研究討論,暫時確定了翻譯的原則。如今,舊事重提,而且是一件影響重
大的事件,我非常謹慎,便再次向已88歲高齡的洛老討教,結果得到了洛老的高度重視。洛老親自來到我的辦公室,將此前爭論的來龍去脈清清楚楚地講給我聽。
他的講述如果能記錄下來,其實已經是一篇文章、一段珍貴史料了。此事不僅僅是一個文化方面的問題,也是一個政治http://www.hong-
yan.com.tw#gh044問題,有了洛老的指導,我頓時對做好自己的工作充滿了信心。
洛老給我的另一個印象是十分尊重別人的
勞動。此前,我們翻譯烏蘭老師的一本著作,為了保證准確,我們譯完一部分,就會給洛老寄過去讓他把關。每次,洛老都會十分認真地批閱文稿,並在文尾標注修
改意見。在他看過的稿子中,我們可以發現他輕易不動筆修改,改動之處的必定是要害,改動雖小,但非常http://www.hong-
yan.com.tw#ncv745准確、到位。
去年,洛老找到我,建議我們寫一本蒙古族曆史人物的傳記,甚至給我們列出了名單大綱。87歲的洛老還想著民族文化事業、民族語文事業,這讓我深深地感動。我一直想幫洛老完成這一夙願,但現在力量還不允許,我會爭取創造一切機會實現洛老的心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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